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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是九枝白色的菊花,有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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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九枝白菊花用一块漂亮的手绢儿小心地包裹着,整整齐齐地放在了诗人陈士果的墓碑前。九枝白菊花水灵灵的洁白,白得如玉如雪,白得如远方供来的九朵白云。在静默之中,九枝白菊
九枝白菊花用一块漂亮的手绢儿小心地包裹着,整整齐齐地放在了诗人陈士果的墓碑前。九枝白菊花水灵灵的洁白,白得如玉如雪,白得如远方供来的九朵白云。在静默之中,九枝白菊花宛如九首白色的小诗,那一片片修长弯曲的花瓣儿,又像是一行行白色的诗句,在诗人的墓碑前散发着一缕缕清淡的幽香。诗人李琦,泪潸潸地站在墓碑前,许久地望着诗人陈士果那张被流逝的岁月模糊得已经发黄了的照片。这是诗人用自己的心灵和另一个诗人的灵魂在进行一次沉默的对话啊。士果,你可看见了千里迢迢奔来的李琦,你可听见了她那倾心的述说?李琦这次来加格达奇,是以黑龙江省文学院院长的名义来参加一位驻地作家的作品研讨会。同时,她也是以一个诗人的身份来看看多年不见的诗友。在她从哈尔滨动身之前就给我打来电话,说会议结束后让我陪她去看看士果的墓地。我知道,这是她多年在心底里珍藏的一个夙愿。士果的骨灰安葬在青龙山公墓,靠近里边山坡的地方,离城里二十几里路。每年我都要去两次。一次是正月十五那天,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我要去给他送一盏灯,照亮他厚土之下的黑夜;另一次是过清明节时我要去给他扫墓,清扫一下珙落在墓地上的那些枯枝败叶,再摆上一点供品,以寄托我对诗人的哀思。所以,我对士果的墓地比较熟悉。李琦在默默地流着眼泪。我站在一旁,鼻子酸酸地看
着那九枝白菊花,不知道该如何劝她,或是跟她说些什么。
李琦是一个非常慷感情、重感情的诗人,她和她的诗一样美丽、温馨、细腻、热情,而且善良。她的爱人马合省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诗人,他的那堵厚厚的《老墙》至今风吹不倒,也是一个热血男儿、性情中人。几十年来,一个不解的诗缘,使我们相处得如亲胜友,如兄似妹。士果的骨灰安葬那天,合省专程从哈尔滨赶来参加葬礼仪式,并带着夫人李琦的哀悼把士果的骨灰和灵魂送到了墓地—晃七年,士果在冰冷的地下长梦不醍。李琦经常打电话来询问士果安葬后家里的一些情况,并发表文章回忆与士果在一起友好相处的那段难以忘却的人生往事。我和
诗人李琦也是通过士果认识的。那时,她还在《北方文学》任诗歌编辑。
我和她的认识过程,正如她在给我的诗集《告诉太阳》的序言中所说的那样,“许多年前诗人陈士果从大兴安岭来,我们谈起了诗。士果说,有一个刘福仁,为人厚道,对诗虔诚,默馱地写了许多诗,是他知心的诗友和好兄弟。他说到福仁的那种语气,情深意长,我就这样知道了福仁。后来,我们也成了朋友。我于是读到了他很多诗。”记得有一年的夏天,我和士果去哈尔滨,李琦热情的遨请我们到她家中做客,问我们想吃什么?我说吃炸酱面吧。那顿饭我足足吃了两大碗炸酱面。从那以后,每当我看见李琦,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两大碗香喷喷的炸酱面。我不觉又一次凝神望着那九枝白菊,它们仍然还是水灵灵的洁白,白得如玉如雪,白得如远方供来的九朵白云。在这洁白和无瑕之中,我湿润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见,那纯真的友谊和高尚的感情,不正像这九枝盛开的
白菊花美丽而芬芳吗?
文章来源:《北方文学》 网址: http://www.bfwxzz.cn/zonghexinwen/2020/0806/4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