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北方文学》栏目设置[06/29]
- · 《北方文学》投稿方式[06/29]
- · 《北方文学》征稿要求[06/29]
- · 《北方文学》刊物宗旨[06/29]
马卫巍写作画画偶尔唱京剧(2)
作者:网站采编关键词:
摘要:我是比较笨的人,从事写作之后也比较笨,很难开窍,总在不断地摸索,但这个摸索的过程却是快乐和温暖的。在艰涩的写作过程中,我慢慢感受到了文学
我是比较笨的人,从事写作之后也比较笨,很难开窍,总在不断地摸索,但这个摸索的过程却是快乐和温暖的。在艰涩的写作过程中,我慢慢感受到了文学的温度,这种温度能够融化世界上所有的冰冷,能使我们枯燥乏味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更多时候,我能感受到写作所带来的愉悦。这种愉悦或许不能够改变现有的生活,但却使灵魂在逐渐升华。愉悦所带来的快感使我深深陶醉。
同时,我也是一个写作很慢的人。我迟迟不敢动笔,动笔之后又迟迟不能合理或者有序地推进,总在犹豫不决之间,真正出来的东西少之又少。过一段时间我会返回头去看以前的作品,越看越不是滋味,可以说是冷汗直流。这种体味让我心生恐惧,有时候甚至心生抵触。当然,这个抵触不是对文学的抵触,而是对我创作初衷的抵触。我总以为以前的作品浪费了心神浪费了笔墨,但已经这样过来了又无可奈何。我开始写作之前懵懵懂懂的,有一些作品也是在懵懵懂懂的状态下写出来的,说出来很惭愧。
对于自己的作品,我比较喜欢前几年写的《梨花镇艺人轶事》,这是一个中篇小说,写的是艺人们的爱恨情仇还有家国情怀。写这个中篇的时候很顺,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推着自己,一个星期时间四万多字就出来了。我还想再写一篇,但现在还没有动笔。前段时间写的短篇小说《就抱一小会儿》自我感觉也可以。最近我写了短篇小说《青天歌》《红嘴雀》《石灰白》《大雪即将来临》《口吐莲花》《蜂王》等,将在各个文学杂志陆续刊出,到时候请朋友们多提意见。
梁帅:我喜欢讲究技法的小说作品,但是,在技术层面有新的突破比较难。小说发展经历了那么多次革命,出现了这个领域里面那么多先驱者,开宗立派也好,为文学史做出贡献也好,我不知道你的感受,小说接下来的技术发展会有突破吗?
马卫巍:小说还是要讲技术的。这种技术并不是说是小说本身非要高深莫测,非要诡异多姿,而是读者在不断催生技术层面的进步。现在是新媒体阅读时代,读者的阅读渠道和阅读面在飞速提升,他们对事物的发展进程了如指掌,对社会的发展规律认识到位,同时对小说的认知程度清晰明了。这一点,不得不说是作家的福利。每一个时代背景下都会出现一些优秀的作家,他们在小说创作技术层面进行了总结和提升,甚至开宗立派。这些人是文学创作的先锋,是社会发展和人类发展的必然。当然,提升技术和开宗立派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需要作家忍受长期的孤独甚至等待。有时这种技术的进步和社会发展步伐是不对等的,它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甚至是不断自我毁灭自我重生的过程,无时无刻都在考验着作家的毅力和意志。
我自己有一个比较,一开始学习写作时什么也不懂,全凭一种感觉,小说的语言和情节在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到后来接触并且尝试上升到技术层面,写作之前便有了很大的顾虑,总感觉有些不顺手。当然,这主要是自己的火候和功力问题。我的自我感觉是:还是自然一些的作品好,有力度,也有温度。当然,这不是否认技术层面上的东西。因为有些问题已经随着社会和人类的发展潜移默化地发展了。我们如果拿七八十年代的小说和现在的小说相比,就会觉得很多作家在技术上已经提高了很多。这种变化是自然而然的,是流水般的行进,是写作者不断探索的结果。
对于小说技术层面上的突破,我觉得还是会有的。
梁帅:你属于跨界的作家了,大家都说艺术是相通的,你搞绘画,和小说通过吗?如果贯通过,那是一种什么状态?
马卫巍: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讲两个例子。张大千先生是丹青巨匠,徐悲鸿曾说他是“五百年来第一人”。可就是这么一位赫赫有名的艺术大师,却也是一名美食大家,而且是厨界高手。张大千既爱吃,又懂吃。他喜欢吃的每一道菜,都知道它的食材特点,并且对中国各地风俗和菜系进行了极其细致的考究。他曾经亲口说过:“以艺事而论,我善烹调,更在画艺之上。”当然,这是他谦虚的说法。不过,他的厨艺却被众多名流纷纷称赞。到后来我也研究过这个问题,菜分五颜六色,可以煎炒烹炸,荤素搭配样式繁多,就像画画中的颜料、布局、意境,两者有相通之处。我想张大千深谙其中之理也与此有关,毕竟口中的颜色和画面上的颜色都是自然而发的东西。
世界短篇小说之王契诃夫毕业于莫斯科大学医学系,是一位科班出身的医生,他曾经这样说过:“医生是我的职业,写作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大学毕业后,他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小镇行医,广泛接触了农民、工人、地主、教员、官吏、乞丐等形形色色的人物。我想,医学上的实践对契诃夫的文学创作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他以一名医生的视角观察社会,对于社会上任何病态、无聊、庸俗等东西都能够进行深刻剖析,手中的笔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使他的作品具有极其强烈的批判性。这也是一种贯通。
文章来源:《北方文学》 网址: http://www.bfwxzz.cn/qikandaodu/2021/0223/656.html
上一篇:方文永的诗
下一篇:忆念和立纯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