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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虎:我喜欢从泥沙中导引出一条河(3)

来源:北方文学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6-2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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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的某一个瞬间交汇;长篇小说则从年、月、日中诞生出一个坐标,然后让人物交给各自的命运,当时间决定结束讲述,一切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后来,时间

的某一个瞬间交汇;长篇小说则从年、月、日中诞生出一个坐标,然后让人物交给各自的命运,当时间决定结束讲述,一切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后来,时间在许多经典作家们的手中变成了魔术棒。无论是卡夫卡的“那天早晨”,还是罗伯·格里耶那一双注定无法逃脱的时间之手;作家们对时间的处理已别成一景。 在这一片纷繁的景观中,我认为目前为止最好的还是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在这部作品里,时间为人物而生、围绕人物而变幻,从而具有了情绪的味道,被赋予了命运的色彩,从而呈现出仅属于福克纳一个人的、多彩多姿的叙述景观。 至于我自己,我想,能掌握如何掌控时间这一伟大而神奇的魔术,还得老老实实地从线性时间开始,让故事自己开始讲述,时间会自己调整出场顺序的。很多时候,作者其实掌控不了自己笔下的作品,一旦人物开口说话,一旦人物自己开始决定自己的命运,时间就在暗夜之中,被命定之手牵着走了。 而作家自己,就“听钟由命”吧! 梁帅:马原老早就说过小说已死,你觉得小说死了吗? 杨虎:很奇怪的一点是,关于小说已死、或将死的提法,基本上都是从作家们的嘴里蹦出来的。相反,我从没有听到过一个读者说过小说要死、小说会死的话。读者们说得最多的是:这部小说好看。或者,这部小说难看得很。 小说怎么会死去呢?因为生活一直渴望模仿小说。 梁帅:知道你的阅读非常广泛,在你的阅读长河中,什么作品影响了你的写作? 杨虎:很多作品都对我产生过影响,有的大、有的小,有的世界知名,有的至今仍只能流传于里巷之中。要说印象最深的话,我想首先得推《静静的顿河》,开篇第一段就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小说: 麦列霍夫家的院子在村子的尽头。牲口圈的两扇小门朝着北面的顿河。在长满青苔的灰绿色白垩巨石之间有一条八沙绳长的坡道,下去就是河岸:遍地是珠母贝壳,河边被水浪冲击的鹅卵石形成了一条灰色的曲岸。再过去,就是微风吹皱的青光粼粼的顿河急流。东面,在用红柳树编成的场院篱笆外面。是黑特曼大道,一丛丛的白艾,马蹄践踏过的、生命力顽强的褐色车前草;岔道口上有一座小教堂;教堂后面,是飘忽的蜃气笼罩着的草原。南面,是白垩的山脊。西面,是一条穿过广场、直通到河边草地去的街道。 ——是的,小说不是从半空中落下来的,而是从地上河流般、青草般生长起来的。 然后,就是汪曾祺不太被人们提起的一篇短短的小说《岁寒三友》。在这里,我愿意把我最喜欢的片段再回味一遍: 岁暮天寒,彤云酿雪,陶虎臣无路可走,他到阴城去上吊。 他没有死成。他刚把腰带拴在一棵树上,把头伸进去,一个人拦腰把他抱住,一刀砍断了腰带。这人是住在财神庙的那个侉子。 靳彝甫回来了。他一到家,听说陶虎臣的事,连脸都没洗,拔脚就往陶家去。陶虎臣躺在一领破芦席上,拥着一条破棉絮。靳彝甫掏出五块钱来,说:“虎臣,我才回来,带的钱不多,你等我一天!” 跟脚,他又奔王瘦吾家。瘦吾也是家徒四壁了。他正在对着空屋发呆。靳彝甫也掏出五块钱,说:“瘦吾,你等我一天!” 第三天,靳彝甫约王瘦吾、陶虎臣到如意楼喝酒。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两封洋钱,外面裹着红纸。一看就知道,一封是一百。他在两位老友面前,各放了一封。 “先用着。” “这钱——?” 靳彝甫笑了笑。 那两个都明白了:彝甫把三块田黄给季民送去了。靳彝甫端起酒杯说“:咱们今天醉一次。” 那两个同意。 “好,醉一次!” 这天是腊月三十。这样的时候,是不会有人上酒馆喝酒的。如意楼空荡荡的,就只有这三个人。 外面,正下着大雪。 许多年来,这场雪从汪曾祺的这篇小说里飘洒出来,一直温暖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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