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艾米莉的玫瑰》象征手法解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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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主人公艾米莉与荷默的象征意义 主人公艾米莉是没落旧南方贵族的象征。美国内战结束后，艾米莉作为南方贵族家庭的后代的辉煌荣誉已经逝去，但

三、主人公艾米莉与荷默的象征意义

主人公艾米莉是没落旧南方贵族的象征。美国内战结束后，艾米莉作为南方贵族家庭的后代的辉煌荣誉已经逝去，但其贵族思想和习气尚存，她在许多方面都显示出自己的高贵与不同。例如，对政府的税收通知单置之不理，即使是市议员们亲自登门收取，她也坚称萨托利斯上校已经免除了她们贵族一家的税收，因此拒绝纳税。此外，她还对现代化的邮政设施极端排斥，不允许在自己家门口安门牌号，更不愿意挂邮政信箱。长期以来，艾米莉的生活都受她父亲的支配，因此父亲的去世使她倍感不安，不知该如何生活为好。时代在改变，艾米莉身边的一切都在改变，但她却无所适从，无法勇敢地面对生活，与日益发展的社会渐渐脱节。在杰弗逊镇人的眼中，艾米莉不仅是南方贵族的代表，而且是旧南方的象征。她是南方贵族的“纪念碑”。小说中两次提到她像“神像”；在楼上时，她的“上半身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神像”；在楼下时，她“像壁龛里的神像，是否在看我们，我们无法知道。”这两处描写使她极为神秘，宛如某种活着的神之化身。正如踞于墙角的神像一样，艾米莉也被抬上了象征旧南方的那个宝座，作为一个“纪念碑”让人参拜。她是过去价值的理想化身，是高贵的代名词，因为她“曾代表着一个传统，一种责任和负担。”在众人的期盼与对昔日贵族荣誉的固守下，艾米莉无法敞开心扉与人交往，最终导致了自身心理的极端扭曲。荷默的到来，给这个南方小镇注入了新活力，也点亮了她封闭压抑的生活。

荷默是来自北方的铺路工人，他是强大的美国北方文化力量入侵南方的象征。尽管艾米莉固守南方传统，对新鲜事物持拒绝态度，但她却爱上了北方佬荷默。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荷默对艾米莉的吸引，象征着腐朽落后的旧南方传统注定被新兴活跃的北方文化所打败。艾米莉从小缺乏关爱，长大以后更是十分渴望爱情。父亲死后，她遇到了荷默，她的人生终于不再受父亲所束缚，可以自由去追求爱情，但是她与荷默初见的新鲜感与激情，终究抵挡不住两人不同的文化背景、性情的打磨。艾米莉高贵、少言、乖僻，她渴望有一个温暖、稳定的家庭，而荷默却是典型的北方佬，他热爱社交、喜欢自由自在、与镇上的人打成一片，常是人群中的“开心果”。他们的爱情冲击着小镇中居民的保守观念，是不被大众所容忍的，也是注定要失败的。两位主人公无疾而终的爱情，正是美国南北方激烈矛盾不可调和的体现，艾米莉谋杀荷默且与尸同眠的行为，也让人不禁深思旧南方文化传统压迫下所造成的人性扭曲的问题。艾米莉的离世，反映了种植园经济、蓄奴制的瓦解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也暗含作者对落后腐朽的南方文明终将被新兴北方文明所取代的矛盾之情。

四、结语

威廉·福克纳通过象征主义手法，生动描绘了内战结束后美国南方各层人民的生活状况，尤其是以艾米莉为代表的南方旧贵族无所适从的尴尬处境。作者虽然极力批判旧南方传统摧残无辜民众的罪恶，但言语之间也体现了对自己所熟悉的南方生活的怀念之情。献给艾米莉的这朵玫瑰，又何尝不是作者在与过去挥手道别呢？怀念之余，作者也看清了旧南方社会必然消亡、新事物终将取代旧事物的历史轨迹。

[1]吴伟仁，张强.美国文学史及选读学习指南[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4.

[2]徐元元.ARoseforEmily中译本研究[D].北京：北京外国语大学，2019.

[3]何庆机，吕凤仪.幽灵、记忆与双重性:解读《献给艾米莉的玫瑰》的“怪异”[J].外国文学研究，2012，(6):127-136.

[4]彭昌柳.新旧南方的矛盾化身——解读福克纳《献给艾米莉的玫瑰》中的艾米莉[J].甘肃联合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45-47.

[5]张石俊.《献给艾米莉的玫瑰》象征意义之解读[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6):896-899.

“象征”一词源于古希腊，意为将一物分割成两半，双方各执其一来作为信物或者凭证。事实上，象征是一种辨认手段。黑格尔曾经提到：“象征所要使人意识到的却不应是它本身那样一个具体的个别事物，而是它所暗示的普遍性的意义。”作为一种特定的文学术语，“象征主义”最先由法国诗人莫雷亚斯提出，他于1886年在《费加罗报》上发表的“文学宣言”被看作是象征主义流派诞生的标志。19世纪后半期，象征主义已在法国文坛崛起，作为现代文学的一个核心分支，其主要涵盖诗歌和戏剧两大领域，并迅速影响到世界文学的创作和发展。西方主流学术界认为，象征主义文学的诞生是古典文学与现代文学的分界线。象征主义是以暗示和联想为基础的文艺创作，它认为文学艺术所要表达的并非为现实生活，而是意识所不能达到的超时间、超空间、超物质、超感觉的“另一世界”，这种事物只有通过象征方可表达出来。《献给艾米莉的玫瑰》是美国南方文学代表人物威廉·福克纳的第一部短篇小说，发表于1930年，为其短篇小说中的经典之作。小说所描述的是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南方小镇格里尔森家族的命运。作为家族族长的艾米莉的父亲，其父权倾向极为严重，为了维护所谓的贵族等级和尊严，他赶走了所有向艾米莉求爱的年轻男子，剥夺了她得到幸福的权利。父亲去世后，艾米莉爱上了来小镇修建铁路的工头——北方人荷默·伯隆。当她与荷默的恋爱终告失败时，为了拥有伯隆，艾米莉便用砒霜了结其性命。从此，艾米莉将自己封闭在破败的宅院里，与荷默的死尸和银质用具上他的名字同床共枕了40年，在苦苦挣扎中维持着自己的骄傲。直到她去世，小镇上的居民参加其葬礼时才发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作者以主人公艾米莉的悲剧命运为载体，大量运用象征主义手法，生动刻画了她的形象，表达了对被旧南方传统观念所束缚女性的同情及新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的无奈之感。本文选取小说中的两位人物——艾米莉与荷默、两类事物——玫瑰与门作为分析对象，来探讨隐藏于象征之下作者耐人寻味的深意。一、“玫瑰”的象征意义鲜红色的玫瑰花往往代表着爱情、激情、生命和幸福。读者初看小说名《献给艾米莉的玫瑰》时，多半会将其看成一篇浪漫的爱情小说，并且带着寻找“玫瑰”的期盼来阅读全文，但小说开篇第一句便是“艾米莉·格里尔森小姐过世了，全镇的人都去送葬。”[1]233女主人公的愕然去世，让读者心生疑惑，小说故事情节也与所谓的爱情毫无关系，而“玫瑰”这一意象，也仅仅是作为形容词在小说结尾才缓缓出现：“褪失光泽的玫瑰色的台灯和窗帘。”[1]239小说主题通篇都带有明显的死亡、悲伤氛围，与甜蜜的幸福毫无关联。标题中写道“献给艾米莉”，可是通篇都没有人送给艾米莉玫瑰花。标题对小说的点睛作用是不言而喻的，那么“玫瑰”究竟代表着什么？揭露艾米莉杀人藏尸的骇人听闻的行径后，作者为什么还要为其献上一朵玫瑰呢？对于标题的含义，作者本人曾经解释过：啊，那是个比喻性的题目……我同情她，并借此致意；就像你会对任何一个人作手势、打招呼一样，对男人，你会举起一杯酒；对女人，你则会递上一朵玫瑰花。[2]由此可见，此处的“玫瑰”象征着作者对艾米莉不幸遭遇的怜悯之心。对从小生活在美国南方的福克纳而言，他的内心深处仍觉得自己是一位南方绅士，理当为可怜的艾米莉献上一朵玫瑰。玫瑰花也象征着艾米莉一生从未得到过的爱，她早年失去母亲，从小生活在冷冰冰、毫无温情可言的家庭中，父亲对她的种种控制，让她的内心世界十分痛苦。长大后，艾米莉渴望美好的爱情，却被心爱之人荷默所抛弃，这使她本不阳光的心灵愈加阴郁。艾米莉与镇上的人格格不入，被视为异类，居民们都觉得她精神和心理方面有问题，不喜与她来往。工业革命使南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的南方贵族不再拥有高贵的身份，艾米莉从贵族“公主”显赫位置跌落下来。镇上的人将艾米莉视为传统的代表人物，但她又何尝不是传统的受害者呢？她的保守封闭其实是一种无奈不安的自我保护，而其扭曲疯狂恰是其人性与传统反抗的外在表现形式，只是最后艾米莉在这种挣扎中失败了，将自己困于传统的枷锁之中难以脱身。因此，福克纳书写的是一位旧南方贵族淑女的悲剧命运，他希望可以为她所代表的旧贵族女性献上一朵玫瑰，在表示深切同情的同时，也反映了他对消逝的旧南方传统的批判与悼念之情。作者违反关系准则，巧借代表美好事物的玫瑰花和主人公悲剧的人生主题相联，从而深化了小说主题。小说中艾米莉真正收到的玫瑰，是福克纳作为作者送给她的，即题名中的玫瑰。标题中的“玫瑰”暗含故事结构，小说中那些零散的意象也都作为题名中玫瑰的花瓣，“玫瑰”将这些意象聚集起来，成为一个在小说结尾才被揭开的“秘密”。可见，作者与其小说角色之间有一种暗含的保密关系。二、“门”的象征意义这篇小说中不太引人注意的另一意象是“门”。门是艾米莉与外面世界保持联系的渠道。门的开启与关闭，代表着艾米莉对新世界的拒绝与接受，开门表示对外部世界的开放与接受，是一种让房屋向外界展示其内部所发生事情的行为，而关门则是一种维护房子内部秘密、撤回且逃避的行为。因此，门代表着艾米莉与外部世界产生交流的通道，作者通过对“门”这样看似平常事物的描写，生动刻画了主人公的性格与命运悲剧，批判了旧南方家族中的父权统治，表达了对被旧南方传统所禁锢的女性的同情之心。镇上的人觉得艾米莉与他父亲一起站在房屋门口时的画面就像一幅画:“身段苗条、穿着白衣的艾米莉小姐站后面，她父亲叉开双腿的侧影在前面，背对艾米莉，手执一根马鞭，一扇向后开的前门恰好嵌住了他们俩的身影。”[1]235纤瘦的艾米莉站在叉开双脚、手执马鞭的父亲的身后，一扇向后开的门正好如同一个相框一样将其身影框住。开着的门象征着艾米莉与外界世界的交流倾向，可是这一渠道却被手执马鞭、强势的父亲所隔开。艾米莉年轻时有不少人上门求婚，但占支配地位的父亲却认为，那些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并且不顾艾米莉的感受，将他们都一一回绝。这不仅象征着父权统治下女性难以为自己做主的悲哀，也体现了父亲是阻止她获得幸福、走出大门与外界交流的障碍。在压抑的家庭环境中，艾米莉无法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由于与外界所隔开，艾米莉一直处于单身状态，直到父亲去世，遇到了北方劳工荷默。荷默的出现，为艾米莉几乎与世隔绝的封闭生活带来了生机。“过了不久，逢到礼拜天的下午我们就看到他和艾米莉小姐一齐驾轻便马车出游了。那辆黄轮车配上从马房中挑出的栗色猿马，十分相称。”[1]236艾米莉喜欢荷默，她不顾镇上的人对她的诽谤与流言蜚语，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常常同荷默坐着小马车出去约会。但艾米莉发现荷默是同性恋，欺骗了她的感情，且不会同她结婚，于是她买来砒霜毒死了荷默，将他的尸体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门的开与关，恰代表着荷默的生与死。小说中最后见到荷默的人是艾米莉的一位邻居，他说艾米莉的黑仆在一天傍晚打开厨房的门让他进了屋。这一次，艾米莉的房屋打开的门，却是荷默走向死亡的渠道。读者可以想象那天房屋里所发生的扭曲的行径。荷默被毒死后，被换上了艾米莉从镇里新买的睡衣，诡异地躺在一楼的房间里。艾米莉用她疯狂且残酷的方式留住了爱人的尸体，她知道自己从父亲去世后就一无所有，为了留住自己爱的人，她只好死死拖住要狠心离她而去的人，哪怕只是尸体。上一次父亲去世，艾米莉打开了门，错使镇上的人埋葬了父亲的尸体。这一次，她将家里的门永远地关闭起来，唯有采取这种方法，才能永远地留住荷默。门的关闭是为了隐藏艾米莉的秘密，避免其他人发现他的尸体。外面的人对屋子里所发生的事情无从得知，紧闭着的大门成了艾米莉的保护者，抵挡着外界的破坏。在艾米莉40岁的时候，她再一次打开了大门，她在家里给镇上的孩子教授瓷器彩绘画。随着孩子们的长大远离小镇，新的一代开始成为小镇的主心骨，居民的生活方式也逐渐现代化。但是艾米莉依然活在自己古老的房屋里，过着守旧的生活。“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后，前门关上了，而且永远关上了。全镇实行免费邮递制度之后，只有艾米莉小姐一人拒绝在她门口钉上金属门牌号，附设一个邮件箱。她怎样也不理睬他们。”[1]238她拒绝在门前安装邮箱，排斥新时代所带来的改变。新的一代领导人上任后要求她缴税，她置之不理。在市议员登门拜访之际，她并没有请他们进屋，只是站在门中间，阻挡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市议员们在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只好悻悻离开。从此以后，艾米莉家的门就永远地关闭了，镇上的人不再对她好奇，只是偶尔看见黑人仆人拎着菜篮进进出出。对艾米莉而言，她自身高傲的性格，与镇上的人无法亲近与交流，再加上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她最终不得不依附于房屋之中，紧闭大门，与外部世界隔离。在整个故事中，门总是在无意或有意间被提到。房屋是艾米莉的世界，作为父亲留下来的唯一遗产，她的大半生都是在这间屋子度过，也只有屋子里的黑人奴隶了解她。艾米莉与外部世界有着巨大的鸿沟，这是由于许多因素造成的结果，比如父权在她的生活中的主导、支配作用、爱人荷默对她的抛弃与背叛，以及她对所处的社会环境的不适应等。三、主人公艾米莉与荷默的象征意义主人公艾米莉是没落旧南方贵族的象征。美国内战结束后，艾米莉作为南方贵族家庭的后代的辉煌荣誉已经逝去，但其贵族思想和习气尚存，她在许多方面都显示出自己的高贵与不同。例如，对政府的税收通知单置之不理，即使是市议员们亲自登门收取，她也坚称萨托利斯上校已经免除了她们贵族一家的税收，因此拒绝纳税。此外，她还对现代化的邮政设施极端排斥，不允许在自己家门口安门牌号，更不愿意挂邮政信箱。长期以来，艾米莉的生活都受她父亲的支配，因此父亲的去世使她倍感不安，不知该如何生活为好。时代在改变，艾米莉身边的一切都在改变，但她却无所适从，无法勇敢地面对生活，与日益发展的社会渐渐脱节。在杰弗逊镇人的眼中，艾米莉不仅是南方贵族的代表，而且是旧南方的象征。她是南方贵族的“纪念碑”。小说中两次提到她像“神像”；在楼上时，她的“上半身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神像”；在楼下时，她“像壁龛里的神像，是否在看我们，我们无法知道。”这两处描写使她极为神秘，宛如某种活着的神之化身。正如踞于墙角的神像一样，艾米莉也被抬上了象征旧南方的那个宝座，作为一个“纪念碑”让人参拜。她是过去价值的理想化身，是高贵的代名词，因为她“曾代表着一个传统，一种责任和负担。”在众人的期盼与对昔日贵族荣誉的固守下，艾米莉无法敞开心扉与人交往，最终导致了自身心理的极端扭曲。荷默的到来，给这个南方小镇注入了新活力，也点亮了她封闭压抑的生活。荷默是来自北方的铺路工人，他是强大的美国北方文化力量入侵南方的象征。尽管艾米莉固守南方传统，对新鲜事物持拒绝态度，但她却爱上了北方佬荷默。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荷默对艾米莉的吸引，象征着腐朽落后的旧南方传统注定被新兴活跃的北方文化所打败。艾米莉从小缺乏关爱，长大以后更是十分渴望爱情。父亲死后，她遇到了荷默，她的人生终于不再受父亲所束缚，可以自由去追求爱情，但是她与荷默初见的新鲜感与激情，终究抵挡不住两人不同的文化背景、性情的打磨。艾米莉高贵、少言、乖僻，她渴望有一个温暖、稳定的家庭，而荷默却是典型的北方佬，他热爱社交、喜欢自由自在、与镇上的人打成一片，常是人群中的“开心果”。他们的爱情冲击着小镇中居民的保守观念，是不被大众所容忍的，也是注定要失败的。两位主人公无疾而终的爱情，正是美国南北方激烈矛盾不可调和的体现，艾米莉谋杀荷默且与尸同眠的行为，也让人不禁深思旧南方文化传统压迫下所造成的人性扭曲的问题。艾米莉的离世，反映了种植园经济、蓄奴制的瓦解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也暗含作者对落后腐朽的南方文明终将被新兴北方文明所取代的矛盾之情。四、结语威廉·福克纳通过象征主义手法，生动描绘了内战结束后美国南方各层人民的生活状况，尤其是以艾米莉为代表的南方旧贵族无所适从的尴尬处境。作者虽然极力批判旧南方传统摧残无辜民众的罪恶，但言语之间也体现了对自己所熟悉的南方生活的怀念之情。献给艾米莉的这朵玫瑰，又何尝不是作者在与过去挥手道别呢？怀念之余，作者也看清了旧南方社会必然消亡、新事物终将取代旧事物的历史轨迹。[参考文献][1]吴伟仁，张强.美国文学史及选读学习指南[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4.[2]徐元元.ARoseforEmily中译本研究[D].北京：北京外国语大学，2019.[3]何庆机，吕凤仪.幽灵、记忆与双重性:解读《献给艾米莉的玫瑰》的“怪异”[J].外国文学研究，2012，(6):127-136.[4]彭昌柳.新旧南方的矛盾化身——解读福克纳《献给艾米莉的玫瑰》中的艾米莉[J].甘肃联合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45-47.[5]张石俊.《献给艾米莉的玫瑰》象征意义之解读[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6):896-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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